科幻小说作家阿西莫夫,在1952年就相当精确地描述了“太空漫步”的情景,比真正的太空漫步早了13年。
没有人说阿西莫夫具有“预知能力”,大家觉得这是“合理的推测”,因为人是具有“前瞻性思考”的生物,梦见亲人的死亡,譬如前述那位来自西班牙的精神科医师,想起在故乡的父亲还有他过胖的体重,心中浮现“他可能死于中风”的想法,乃想“合理的担忧”,而这种担忧被编入梦中,实在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除了“前瞻性思考”外,我们还需要考虑梦中的“潜意识洞察力”,这种洞察力又可分为生理与心理两种。
哈费德医师在《梦与梦魇》一书中,就提到一个可能两者兼而有之的“预知这梦”:
有一个病人数次梦见自己的手臂及嘴巴因麻痹而成一种痉挛状态,几个月后,他的梦境成真,当他在修理收音机时,忽然产生局部麻痹的现象,后来发现,他的麻痹现象是梅毒的并发症,令人感兴趣的是,病人何以在几个月前就于梦中出现梅毒的并发症警兆呢?
从生理上来看,梅毒是隐伏进行的,外表虽看不出来,但他的动脉也许已受到破坏,以前在夜梦中曾经受到一些轻微的袭击而产生此梦;从心理上来说,病人心中也许已有染思梅毒的隐忧,在梦中,这些隐忧活跃起来,成为预示他疾病的先兆。
前面我们提过,生理刺激可以成为梦的材料与来源,在夜梦中,我们对外在刺激的敏感性减弱,对来自内在器官的刺激反而较敏感,杨格认为梦可以“唤起我们对身体初期不健康状态的注意”,说的就是这种情形。
弗洛姆(E.Fromm)也提到一个含有心理洞察力的“预知之梦”:
有一次,A与B见面,讨论彼此在未来事业上的合作。A对B的印象很好,因此决定把B当做自己事业上的伙伴。
见面后当晚,A做了下面这个梦:“我看见B坐在我们合用的办公室内,他正在翻阅账薄,并篡改账薄上的一些数字,以便掩饰他挪用大量公款的事实。”
A醒来之后,觉得这个梦是他对B的敌意及疑心在作崇,他忘掉这个梦,而和B正式合作生意。一年后,A发现B真的擅自侵占大量公款,并以账薄的虚假记载来掩饰此种行为。
佛洛姆认为梦中的预言性质可能表示A与B初次相见时,对B的洞察力。
我们对一个人的印象常非如我们所愿意相信的那样单纯,A直觉地认为B是一个不诚实的人,但B的外在形象却又给A非常良好的印象,他遂压抑“B是不诚实”的不好想法(一开始就怀疑别人总是不太好的),这个压抑的念头难以在清醒思维时浮现,但却在夜梦中大肆活动,而产生了有预言性质的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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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医生对梦的分析